第(1/3)页 逗谁玩儿呢?卫君拂攥紧拳头。 “父亲,看来你是常忙于国事,连家法也忘记了;我记得败坏门风这种事,要在祠堂罚跪三天;看在娇娇年幼的份儿上,也不要去祠堂那种阴森的地方了,就在我竹渊外面跪着好了。” 好耶,二哥哥真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了。 卫君拂睨目,月牙般弯弯的笑眼让卫景谌心中很是舒坦。 不等卫承弼开口,他挥挥衣袖:“父亲,夜已深了,您年事已高,就不要再为这种事操劳了,卫娇娇,还不跪下?难道是想要爹为你做的错事劳心劳力吗?” “爹爹……我不……” “景谌,娇娇体弱,我看不如……” “父亲,若说体弱,君儿这些日子照顾我不眠不休,你看她脸上都被烫伤了,她更应该好好休养才对,父亲,就不要再打扰我们了。” 敢对卫承弼下逐客令的,估计这世上也就只有一个卫景谌了。 心中欢呼雀跃,她在这本破书里耗费了两辈子,还是头一次这般扬眉吐气。 看着瑜飞压着卫娇娇跪在竹渊外面,卫景谌朝着她招招手,二人抛下一堆烂人,回房休息去了。 才刚过了一个昼夜,外面的世界却仿若天翻地覆。 京畿道宋家千金与左相府六小姐大闹长乐坊的事迹不胫而走,使得卫承弼这一大清早就满脸沉郁。 偏巧门外有人回报:京畿道宋家来人了。 卫承弼气得一拍桌案,但院子里的冷哼声明显比他更胜一筹。 抬起头,就看到京畿道宋兴修阴沉着一张脸进了门,不夸张的说,他甚至连对他客气的行个礼都没有,就一屁股坐在了卫承弼的对面。 “左相,事已至此,你看要如何办?” 他们倒是还好意思问这种话? 卫承弼山羊胡微翘:“宋大人这是何意?” “左相,你不会想要抵赖吧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