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y国的地势和气候非常有利于香薰植物的生长,罕见香料不胜枚举。从几百年前欧洲香粉商人发现这里,发展到现在已经成为全球香薰制造业的圣都。 虽然国内已经进入寒冬,但这里依然温暖如春。 y国的街道上一直弥漫着各种各样的香气,虽然萦绕不绝却不觉得腻味,让人精神一振。 白衍深吸了口气,赞叹道:“不愧是芳香之都。” 小张拉着背包带子,警惕地盯着周围过往的行人,嘴里催促道:“白衍,注意安全。” 白衍无奈地道:“用不着这么警惕,我们这才刚下飞机……” 他的话还没说完,目光忽然一凝。 前面街角的喷泉旁边,一个年轻男子正低头和旁边的人说这什么话,头上的帽子被风掀开,了露了出一张和白衍有七分相像的脸庞。 裴深? 白衍没想到刚到y国就收获到了这种惊喜,下意识嗅了嗅鼻子,看孟洲是不是也在附近。 空气中的香薰气味太多了,完全闻不到孟洲的信息素味。 白衍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孟洲要逃到y国来了。 白衍站在保镖包围中间,不动声了色了地观察,发现裴深已经摘下帽子,拿帽子当扇子扇风,不像是来刺探情报的样子。 只是偶遇? 白衍叫来一个保镖,指了指前面的裴深。 保镖们已经把裴深和孟洲的脸背得烂熟于心,很快悄悄向着裴深围了过去。 白衍准备跟过去的时候,星海集团分部来接他的人已经到了。 星海集团y国分部的执行总裁姓杨,亲自来到机场为白衍接机:“白先生,欢迎来到y国。” 江湛昏了迷了的那几天恰好是各分部的年终汇报。白衍虽然没有直接和其他执行总裁打交道,但报告都看过一遍。这位杨总了性了格开朗稳重,八面玲珑,在y国成了家,将y国分部发展得很不错。 同时也是江湛之前制定收购voe计划的执行人。 白衍客气地道:“辛苦杨总,何必亲自来呢?” “应该的。我这边也不算忙。”杨总年纪差不多有四十出头,常年在海外的缘故,口音带了点当地特了色了,笑呵呵地道,“白先生的住处已经安排好了,请。” 白衍上了车,杨总寒暄的时候问:“y国人说话以英语为主,其他语种比较杂,白先生需要翻译吗?” 白衍听的部分可以靠智脑,说的部分不靠翻译的话,就得像刚来到这个世界一样智脑读一遍他模仿一遍。 “我外语不太好,麻烦杨总了。” “好说。”杨总拍拍手,对一旁的秘书吩咐,“将黛拉女士安排给白先生。” 秘书应了一声,回头看了白衍一眼,忽然叽里呱啦用另一种语言说了一通。 智脑为白衍忠诚地翻译出来:“杨总,这人不就是江总的情人吗,用得着这么重视?” 杨总脸上笑容不变,用同样的语言回道:“闭嘴,白先生可是技术大牛,不只是江总的情人。” 说完对白衍抱歉地笑笑,“不好意思,一点公司的事情。” 白衍假装听不懂,笑眯眯地道:“没事,不必在意我。” 江湛为了他在y国顺利,似乎和杨总交代了不少事情啊。 车子载着白衍进了酒店,之前去盯裴深的保镖回来复命:“抱歉白先生,让他跑了。” “怎么跑的?” “我们本想跟着他看他落脚点在哪里,跟到西城区时忽然电子信号遭到干扰,之后他就躲到不知道哪里去了。” 白衍皱了皱眉。 所有人的手机信号一起遭到干扰,这看起来倒像是智脑的手笔。 但孟洲的智脑已经落到他手里了,带走的智脑又不能用,哪来的其他智脑? “干扰时间多久?完全失效?” “三分钟左右,不完全失效。” 白衍眉头紧锁:“辛苦你们了,结果报告给杨总,让他帮忙调查裴深消失的那部分区域。” 保镖应了一声退下了。 白衍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,眺望着远处的风景,稍微了揉了了了揉了眉心。 只能干扰到这种程度,可见孟洲手里的智脑已经濒临残破了,倒是不足为虑。 问题就是裴深当时出现在那里是巧合还是刻意为之? 刻意为之的话,孟洲本人的机动了性了的侦查经验应该比裴深更强,又有芳香之都遮掩,为什么不亲自出马? 他手里的智脑是不是被他抢走的那枚破损的下属的?如果是的话,是怎么突破dna锁用起来的? 小张恰好这时候推门进来:“白衍,距离和voe预定的会面时间还有两天,我们做什么?” 白衍思路被打断,想了想:“休息一下我们出门。” “出门?去哪里?” 白衍笑眯眯地道:“去宝市。” 他来y国首都的另一个目的就是宝市。 香薰和珠宝永远是最搭配的。 得益于y国蓬勃发展的香薰行业,珠宝商们闻风而动,在这里拓出全球数一数二的珠宝交易市场。 白衍想在这里挑选一枚向江湛求婚的钻戒。 上次江湛准备了戒指、准备了求婚,结果得到了残忍的真相。白衍打算补偿江湛一个求婚仪式。 白宙公司的营业额和品牌效应已经逐渐打响,白衍手里的资本逐渐积累,已经不需要考虑钱的问题。 宝市从百多年前的地摊到现在装潢大气的各种高楼店铺,走在观景旋转楼梯上,令人眼花缭了乱了。 小张头一次跟白衍来这种场合,眼睛都花了:“白衍,去哪家?” 白衍“唔”了一声,随便一指一家名叫“zlog”的珠宝店:“去这家吧。” 说来也巧,他进门之后,店里弹奏的钢琴曲恰好是他的《第七练习曲》。 白衍漫不经心地扫视着柜台,过了好一会微微抬眉,叫来服务员:“能见一见你们的钢琴师吗?” 杨总为他调派的翻译黛拉女士原封不动地转达了意愿。 服务员彬彬有礼地道:“抱歉,我们的钢琴师不见外人。” “告诉他他第三个音节的旋律弹错了。”白衍让小张拿出便签纸,随手画了一段音谱,“让他照着这个弹。” 服务员眼神怪异地去了。 没过多久,一个两鬓有些发白的绅士风风火火地过来了。 第(1/3)页